埃及文明的神秘,不是神秘于它如今的阿拉伯社會形態(tài),而是神秘于所謂的古埃及文物和背后的文明。
我們知道,當西方侵略者到達埃及之時,埃及的社會形態(tài)與西亞沒有多大的區(qū)別,語言文字生活方式相同,產(chǎn)業(yè)主要以游牧業(yè)為主(現(xiàn)在北非沙漠地區(qū)還保留這種生活方式),只在尼羅河一線狹窄地域有種植業(yè)存在,從發(fā)掘出的灌溉設施、使用工具以及規(guī)模,都要落后于兩河流域。
近代埃及這樣的社會狀態(tài),是無法證明埃及文明早于兩河(巴比倫)文明的,眾所周知的是,埃及阿拉伯人種和文化來自于西亞地區(qū),且這種社會形態(tài)已存在一千多年,所以西方用阿拉伯文明,是不能證明埃及文明早于兩河文明,且在阿拉伯的歷史中,從未有過埃及文明早于兩河文明的說辭,也從未把埃及作為中心進行過記載。
埃及的問題解決了,很徹底,可巴比倫的問題又來了,那個古巴比倫人是不是也被屠殺殆盡了?阿拉伯人是不是外來人?西方人沒有給出這個答案,所以兩河文明的楔形文字如何消失的,沒能徹底解決,是不是西洋人也欺軟怕硬?
更有意思的是,當西方人發(fā)現(xiàn)了號稱世界最早法典石碑幾十年后,又突然傳來了震撼世界各國、羞死各國考古學界文化界語言學等等的一干大佬的消息,一個西方從未研究過語言文字的十二歲的小孩,做了一個夢,居然解開了什么蘇美爾文字鍥形文字的秘密(記憶原因不敢決定是否包括部分埃及象形文字)。
啊,這讓阿拉伯地區(qū)專家情何以堪呀!若有羞憤自殺的話,可能他的心中只有一句話:真主啊,為什么這種神奇的好事不落在我的頭上?在我看來,一點也不奇怪,阿拉伯人按西方的說法,待在那塊地最少也得一千多年,這么長的時間都沒有發(fā)現(xiàn)這兩種象形文字和文明,又怎么能把解讀文明的好事,落在他們的頭上呢?上帝也不會答應。
中國的文明不是五千年,從口口相傳、文字記載和實物發(fā)掘,都在證明它的真實性,如果說還有神秘,那也是因為漫長歷史的消耗,讓我們無法找到更好的證據(jù)和正確的解讀,這是所謂的古埃及文明無法相比的,埃及文明就如同孫猴子一樣,突然間從世界歷史的那塊石頭里硬生生蹦了出來,就好比那前無古人后無來者,前不著村后不著店,活見了鬼似的,不神秘才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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